2022年7月17日 星期日

2022年07月17日 多雲/晴

2022年07月17日 多雲/晴

雖然這麼說好像有點奇怪,但是我第一次覺得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一週就這樣過去了。其實這個禮拜我第一次有「期待放假」的感覺。大概是因為真的對工地的那些事情感到「厭煩」了吧,現在突然覺得週六日可以「清淨」一點真是太好了。

但不管怎麼說,這也是養了我五年的環境,要說就這麼無情地離開或是擺爛,好像也不太對,要說最近我覺得最直接的感受──大概就跟我認為老師的心情一樣吧:第一次感覺很無力、很無奈。

所以即便是要退職了,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而且我也預備退職之後還有一段時間要把還沒寫的發掘紀錄寫好……(說到這個,廿五號那週要會勘,我的會勘資料還沒開始做…)所以說退職了……也只是讓自己不要受限那種上下班時間,然後自由的做事吧。

不過還是有一種「新生活」要開始的感覺,想想也是有一點點期待吧。

說到「新生活」,最近一直收到很多什麼「投顧」、「貸款」的簡訊。每個訊息都寫得好像我失散多年的朋友,不然就是「有急事想要找你」。然後留了一小串Line ID的帳號;不然就是Line直接有個Group被加進去,說要報明牌給大家參考。老實說對一個統一發票沒幾次中過兩百塊的人來說,對這些東西真的沒太大興趣;我連轉蛋抽獎運氣都沒有多好了,股票這玩意就敬謝不敏了。俗語說的「無欲則剛」,確實有它的道理。也是顯示了:到今天這種個資問題、聯絡方式,還是很容易就被破解和流傳;也是資訊時代的一個共同要面對的問題吧。

2022年7月12日 星期二

2022年07月12日 晴時多雲 無常


2022年07月12日 晴時多雲


時間過得挺快的,七月一下子就過完了七八天。雖然說是如此,這個七月似乎不是那麼的平靜。

以今天收到的消息來說吧:日本資訊公司Cover旗下的虛擬偶像企劃Hololive,EN組第二期生「九十九佐命」(Tsukumo Sana),因個人因素宣布本月底「畢業」(要我的說法就是她要退職了),許多DD(借代指虛擬偶像VTuber的觀眾)聞訊都覺得很難過。

我自己也是2020年開始看VT的DD,也經歷了桐生可可的宣佈畢業和潤羽露西亞遭解約的事件,要說一個VT的畢業,與我自己而言算是一個團體少了一塊的感覺(Hololive每期推出的新藝人都是五人一組為一期,有人中途退出總覺得就好像少了些什麼),所以雖然沒有特別關注Sana,但是聽到這樣的蕭還是挺遺憾的。

不過比起過去會長經歷的「政治風暴」,或是露西亞「不可言喻的因素」,Sana這回的畢業算是一種平靜落幕(據悉是個人本業和身體健康影響而無法繼續經營VT),其餘EN成員也沒有多說什麼,只希望觀眾們可以好好地陪她走完最後一程。

要說,算是這起事件不幸中的大幸吧。


但其他事情可能就沒這麼好了。7月6日,知名漫畫家,《遊戲王》的作者高橋和希,被人發現陳屍於沖繩海面,全身身穿潛水裝備,後經醫學調查身上有生物咬痕,研判是因浮潛遭生物攻擊而身亡。這件事情也讓ACG圈震驚了一會,很多人也期待後續高橋先生可以有更多有趣的創作,然而生命就這樣戛然而止,令人措手不及。

另一個措手不及的則是7月8日,前日本首相安倍晉三在奈良為近日日本即將到來的參議院選舉進行街頭助選,卻遭人槍擊,當下即喪失心肺功能,搶救之後宣告不治。兇嫌是前自衛隊隊員山上徹也,據山上表示,他是不滿母親長期參加日本宗教團體「統一教」而心生不滿,山上發現「統一教」與安倍晉三之間可能有緊密的關係,在無法對統一教領袖進行攻擊的情況下,便轉向對安倍晉三發洩心中的報復。

回朔整起事件,其實算是一場「意外」,但是因為安倍在此前的政治立場與他在國際關係的特殊角色,他的死訊著實引起了不小的回應。我個人沒什麼政治立場,但也覺得某些人「拍手叫好」有點過分,可是「沉痛哀悼」也是有點太假仙,只能說這是一次令人錯愕的事件,只希望日本社會近日可以平安的度過難關了。

(題外:書寫的過程查了一下,安倍所屬的自民黨在近日也是大獲全勝,只能說不意外吧)

世界是這樣的風風雨雨,倒是我自己生活沒什麼太多的波動。這個週日7月10日。到一中街「台中農田水利會──尊賢大樓」的牌店「鬥樂」參加了一次魔法風雲會(Magic:The Gathering)的比賽,結結實實打了五小時的牌,還遇到好久不見的牌咖。算是熱血了一次。

打牌熱血一次,去、回還是騎腳踏車,親身感受大度山的上下坡,對一個卅五歲的獨身男子來說,也算是一種熱血吧。

世界的變動有點太快,讓人來不及反應。也只能期待自己的身體可以跟上這樣的節奏了。

2022年7月8日 星期五

2022年07月08日 晴時多雲 重回

2022年07月08日 晴時多雲

重回

好久沒有在網路上胡言亂語了

自從2020年算是「半自覺的」離開了Facebook的圈子,大概有兩三年沒有透過電子書寫書寫些什麼──不管是像「逝者日曆」那樣類似於歷史寫作的半訓練文字;還是像以往寫流水帳,加上一點「自以為是」的網路用語。自從卅歲那場生命挫敗的重感冒之後,覺得自己基本上是被社會放逐的個體,那麼任何的話語基本上都沒有意義了──不管是面對自己,還是面對親友們。

少了光鮮亮麗的刺激確實也沒什麼太大的影響。畢竟社群媒體不只一個,現在在Youtube上和一些素未謀面,但是一起看Vtuber剪輯、有興趣影片的網路使用者插科打諢,還有影音創作者的回應,總比Facebook上的單純按讚、純推不下好太多,除了家母需要透過我的帳號來了解外界資訊,其他誰結婚、誰生子、誰加冠、誰晉祿,一切與我無關──畢竟我不是那個生命範圍的人。

於是乎,就這麼沉默了算是不短的一段時間。唯一會遇到文字工作的,大概就是最近幫父親整理文稿,要進行註解標示的過程,才會有相關文字工作(歐,還有回辦公室整理發掘紀錄,那大概是我少數會進行書寫的時刻)

不進行書寫,看起來好像也沒什麼。但是最近遇上了想要寫封信給我的第二位情人──舜文──的時候,我發現我的下筆出現了很嚴重的障礙:詞不達意、思緒阻塞,其實已經在腦海思考一些想說的話,真正寫出來的瞬間卻毫無邏輯可言。

我是否還是應該寫點什麼?即便只是無病呻吟?即便只是流水記帳?但我也很不想在Facebook上在跟著那些成功人士湊熱鬧,好像一副不甘寂寞的樣子,Instagram的系統老實說我也不是很喜歡,每回拍照寫圖說我也沒那麼有興致。為了這樣子去辦一個什麼什麼的帳號好像也挺奇怪。

好在,突然想起還有這個幾年前開設的部落格,既有發布性,知道的也沒有幾個人,可以很輕巧地避開那些亮麗的陽光,自己在自己的小空間琢磨琢磨──待到時機成熟再出去也不遲。

我決定重回港灣休養生息。不限題目的書寫,重新鍛鍊自己思考組織的能力。在即將卅五歲的時候,重新找回那個雖然很無謀,但是無所畏懼的,對於任何事物都書寫什麼的自己。

就用簡單的幾個字,作為重回這裡的宣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