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9月5日 星期四

2012/10/20~2012/10/23 日記總集

字數都會超過2000...就先框個四天了
這幾天說豐富也真的挺豐富的,但說感傷也是挺感傷
很五味雜陳的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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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0/20

一個...應該可以好好睡一覺的夜晚...:
一、昨天沒寫日記(雖然說應該也沒多少人在關心別人的長篇大論就是了吧?),主要的原因是父親下來台中,和昔日老友相聚,我這個做兒子的一方面去看看這些熟識的叔伯們,聽聽他們過往的回憶,和長輩們說說話,一方面也隨侍在旁,還順便載長輩們回府休息。所以陪著父親直到夜裡1點才回到了寒舍,雖然今天也是8、9點就醒了,但還是有點疲累,喝杯豆漿,等等要好好休息了。

二、晚上自己弄了飯菜吃,但是菜沒弄夠,就拿了幾隻雞腳凍把剩的幾口飯配掉,但我只能說...雞腳凍真不適合配飯...(當零嘴吃還比較適合...)

三、星期五總算是見到師父了,當然還是像以前一樣的大吼大叫(?,相互對談之中也順便刺激一下寫作的靈感。當然他的辦公室還是一樣的亂...就看看什麼時候他可以清乾淨吧.....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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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0/21

假日似乎就是沒有看書的動力(?:
一、晚上出去洗了衣服,接著順到去午後逛逛,一樣是找點靈感,但是卻看到了比書還要有趣的東西:
1、老闆娘的肚子又大了起來(7、8個月吧),看來之後這家小書店又會更熱鬧勒~~
2、在裡頭信步晃晃,突然聽到一陣奇怪的「鼾聲」,發現原來是老闆正在睡覺的小孩在打呼(驚!),看來這小朋友也挺辛苦的....

二、這件事其實昨天就應該記,不過昨晚似乎是有點累到,就補說這個小插曲吧。話說最近台中在半紀錄片雙年展,前一晚陪著父親叔伯在向上北路與美村路交叉的「六兩」燒烤店吃飯,夜裡12點,來了一位外國人(後面聽口音似乎有點歐洲腔...),不會說中文,點了一瓶啤酒獨坐。店裡的師傅要裡面的酒促姐姐去和他攀談招呼招呼,酒促姐姐只好硬著頭去陪客了
可這一問之下不得了,原來他是這幾天來台灣參加紀錄片雙年展的導演,今晚想在台中小酌一番,酒促姐姐和店裡的師傅非常興奮,還和他要了facebook和e-mail。過了一個有趣的夜晚。
那他是誰呢?剛剛看了一下官網介紹,是烏克蘭導演:瑟蓋.洛茲尼察。而他相關參展的影片可以在這裡看到:http://www.tidf.org.tw/tidfnew/Cht/Films.aspx?Year=2012&TID=1

三、今天下午結結實實的睡了快要4個小時...其實沉睡是個很特殊的東西,在那樣的狀態下可以逃避很多東西、也可以消磨大量的時間,但是卻很容易讓人在清醒之後備感惆悵和虛無(夢境和現實的落差吧)
但我只想說我今天過得有點小空虛就是了....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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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0/22

又到了寫日記準備睡覺的時間了:
一、終於,今天如願以償的去捐了血,以往都是每月的「某個星期三」,現在又改到了「某個星期一」,早上看了點書,趁著中午時分出發,按照流程又捐了500cc,有一種了卻一樁心事的感覺。只是這次的贈品有點糟糕...居然只送了一條抹布.....算了,反正我是捐了,等下次就是3個月後的事了

二、不知不覺,日記也寫了快一個月了,是因為打字的方便性嗎?但也是好的吧。曾文正公、蔣介石,還有我現在在書寫的金毓黻先生,他們都寫了超過10年以上的日記。當然也不是每天都精彩可期,我也非大學者大文豪,每天都有所思所見所聞可以分享給諸位聽眾,但這樣的回憶和反觀,卻也是自己檢視每天覺得重要的事是哪些東西。不一定反省但有一天重新在看的話,會對自己有點幫助吧。

三、最近因為碩論+老師協助,我似乎發現一些新梗:目前對於中國近代「學術轉型」的論述還在開發階段,中國的學術文化如何從傳統「經史子集」、「科考舉士」,進入到近代「理工農文法商醫藝」、「高等教育研究人員聘用辦法」的範疇,當然,這和近代思想史一樣,充滿了磨合、調適、衝突、辯證,可是面對今天,在台灣(也許更是全世界)的「高等教育」來說,這樣的一個學術討論,或許更帶有它的實際意義吧。
嗯嗯...只是起個頭,也許哪天可以搞一搞XD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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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0/23

莫名的累...快去睡:
一、今天是母親生日,本想打個電話回家祝她生日快樂的,但是母親卻首先打來,說了一件悲傷的事:我的二姑丈今天往生了。
說震驚到有一點,但是旋即想想...似乎又有點無感。畢竟自霍老、南先生,到最近勞先生的逝世,太多長輩的離去讓我們對生命的逝去似乎感到有點「習以為常」?或是說「很快就能夠接受」吧。母親是說不用特別趕回去,就按自己預定行程走,但回去之後,還是得去撚香祝禱吧。
對我這個多才多藝的二姑丈說聲:R.I.P.

二、今天看了一些關於民初對於高等教育的建設,有點心得:你會記得一個人是因為什麼?是家世?還是才學?也許這兩項都會是要素,但我覺得更重要的,是一個人的「人格」,還有他身上的「光芒」。
我們會記得陳寅恪,不只是因為他在唐史研究上的盡心,還有他做為一個學人的風骨。沒有孑民先生的付出,也不會有今天的北京大學。史語所永遠的孟真所長,開辦所務盡心盡力。
於是乎,我們應當反省:當我們離開人世時,能夠留下什麼?
我希望我可以留下一些「什麼」。在面對這麼多長輩逝世之後。

三、孑民先生有言:大學應該是一個培養學生人格、指導學生研究方法、培養學生興趣的地方,而不是一個知識的販賣所,更不是販售文憑、畢業證書的地方。
只是時至今日,面對兩岸、世界的高等教育。我們是否違背了孑民先生的期待?(我看到這段的時候整個毛起來...)

略為沉重的夜晚,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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