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下對於洛瓷和桃夭的文章,只有歇斯底里的那幾天發的。最早最早的一篇到沒有
還是放一下好了,因為這是我第一篇,對於一個女子的執著之文
但還需要修改,所以也是先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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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無法辨識位置…」「請確認所有城市、街道或地點名稱無錯字。」
「請確認您的地址包含城市名稱。」
這幾行字句讓我困惑了一會。「無法辨識位置」?在全世界最強大的Google面Map前,還有什麼地方是它找不到的?
我帶著疑惑的心情,重新再輸入了一遍。還是出現同樣的訊息。思索一會,改將「號」的欄位刪除,卻還是無法得知結果。依序將「巷」、「弄」的要求取消後,卻還是那幾句「我們無法辨識位置…」。最後,我在搜尋欄打上九個字:彰化縣花壇鄉永春村,一個約略的地點才顯示在螢幕上。
搜尋的結果讓我更疑惑了:這是個什麼樣神秘的地方?居然會讓Google Map也無法精確的搜尋到?
它讓我聯想到你,在大學四年的相處中,我對於你的認識,似乎也和Google Map對這個地址一樣,只能略知一二。
於是乎,在你離開學校後的一個多月,按耐不住好奇的心情,我抽了一天,查好火車班次,親自去看看。
帶上簡單的行囊和路線圖。我像一個出門遠足的小學生,騎上腳踏車,順著大度山的斜坡,來到了龍井車站。
這應該是我在台中就學四年,第一次自己坐「電聯車」出門,不是為了通勤,也不是為了遊玩,而是為了一條無法搜尋的地址。倘若日後想起,是否會有年少輕狂之感?而隨著時間的流逝,火車漸漸從安靜的海線,來到了交會站:彰化。我得在這改換路線,才能繼續前進。出站重新買了票,再次坐上了下一班的火車。
一站的時間,我來到了我的目的地,一個對我來說熟悉,卻又陌生的地方:彰化縣花壇鄉。走出了那作宛如教堂般的火車站,而它的質樸讓我想起未改建前的埔心車站,拿出自己抄的路線圖,一如電影情節中的探險家,要前往未知的古文明。
在市區的街道都算順利,正如電腦所顯示的一樣,我走在正確的道路上。可是當周邊越來越人煙稀少,身邊大貨車的呼嘯漸漸頻繁,我開始懷疑:真的是這麼走嗎?拿出自己抄的路線圖,卻又不敢相信,畢竟我只寫了「道路的名稱」和「行走的順序」,沒辦法,只有求助當地的居民:第一位鐵工廠的老闆很熱心,指引了我一條小徑,讓我可以安全的先到鄰近的地方。再三謝過之後,繼續出發。
出了小徑,來到岔路口,我得繼續問路,一旁的房舍給了我一點希望,走向前去:「請問一下,永春村怎麼走?」。應門的小姐有些疑惑:「你要去永春村做什麼?」,我想了想:「沒什麼,就是想去」,總不能說明我的原意,這樣會被當成怪人吧?但是小姐似乎不放心:「怎麼沒事會想去那個地方?」我有些疑惑的笑了,也許走訪一個小村莊真的需要一點理由吧。還好隨後一起應門的先生給了方向,讓我可以不用在去回答這個尷尬的問題。
順著指引走,經過了一間小學校,就看到了方才說了大馬路,還有轉角的7-11,先道商店裡稍事歇息,退下濕透的衣裳,拿出攜帶的糧食補充體力,看到了前方還有一間派出所,那就是下一個問路的地方了。
進了派出所,裡頭的警員客氣的詢問是否需要幫忙,我再次問了:「請問一下,永春村怎麼走?」,警員也問了相同的問題:「你要去永春村做什麼呢?」,這次,我給的回應是:「我要去找人」,警員再問:「你知道確切的地點嗎?」我把那個無法搜尋的地址說了出來,警員也給了我一個確切的指引:順著這條大馬路走,看到右手邊的一個牌坊,進去延著路走就會到了。
謝過了警員,離開派出所,也許,我真的是要去找人吧,但是,她會在嗎?
順著大路,穿過牌坊,沿著一條泥水小徑,我走進了一座社區,想來這就是永春村了。社區口還有一間三山國王廟,應該是這個社區的祭祀重心吧。 這個社區的構成很特殊,一巷一弄自成一個單位,對於同一弄的房子,只能看到後門,得找到其他側門才能進入裡面,花了一點時間,我找到了那個神祕的地址所在:彰化縣花壇鄉永春村永春路32巷42弄13號。
那是一整排透天厝中的其中一棟,深紅色的外牆,門口還有幾棵花花草草。大門口是緊閉的,不過內門口是敞開的,想來應該是有人在家吧。我繞著房子的前後,試圖用視覺去捕捉鐵窗磚牆內,你生活的樣貌,卻無法看透;一會,我想,也許放棄視覺的主觀意識,用聽覺去感受吧,但是小鎮的午後太安靜,安靜的讓我聽不出你的蹤跡。一時之間,一個似乎是熟悉的地址,卻又變得陌生了。
躊躇良久,我轉身,離開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2011/0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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